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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顏與星空

文/團委 時間:2014-05-20 瀏覽數:16830

你信嗎?夢想是盛開在夜晚的夕顏。夕顏花,又叫月光花。在黑暗里從看不清脈絡根系的花梗上“嗞拉”一下開放,快得能聽見花瓣舒展的聲音。月光輕輕地掃,花朵顯出瑩瑩的光暈來。像心口搖曳的燈火,輕輕地撩,但又很沉默。

至少,我的夢想是這樣的。時至今日,我還是沒有將其對誰和盤托出過,從來都是輕描淡寫地一笑而過。像涂抹一幅水墨的煙雨圖,但心里換的是妃色的織錦,用工描小筆一點一點地勾勒著。

夢想這種東西是見不得光的,它經不得議論和推敲。

本來,夢想之精華在于一個“夢”字。小時候,我們可以說長大要當宇航員、科學家、工程師,我們說得很大聲,恨不得全世界都能聽見我們胸腔里萬馬奔騰的吶喊,但我們說得并不認真,它只是年少時候爭強好勝的執拗,我們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也無需對它負責任。

當后來我們懂得夢想這個東西的時候,我們習慣沉默,但沉默的人都有夢想,沉默是想狂風暴雨以后,披著滿世界的霞光載譽歸來。告訴你們,這是我的夢想,而不是說出去任人揣度任人嘲笑,郁郁不得志后在大排擋喝得爛醉,砸碎酒瓶,告訴自己,這是夢碎的聲音。

夢想的可貴之處就在于你知道它現如今而言不可能,但你敢想,做夢更多的時候是一種心境使然,是很年輕的時候看見桃花林里輕輕快快的泉水,很純很明澈,陽光灑下來皺起一池碎金的春水,然后池塘生春草,翠翠如菌。

而當人生的蘭舟駛上江湖后,多有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景。那便是人生,也即是“生涯”。何渭“涯”,水之邊際,當你抵達彼岸的時候,你的人生也就圓滿落幕了。

我無數次預想過以后的生活,其實每個人都想過,可能我們無法確切地描述,但當我們走在街上看到辛勤的環衛工人或是神色憔悴、步履匆匆的上班族的時候,我們知道自己不想也不要那樣的以后。

就像看到電視劇,你會評判某個演員演得不像。只是它與你心里的那個期望值有落差罷了。

較具體一點地說,我希望以后能在一個我認同也認同我的雜志社會工作,同時我希望能從中獲得足夠的金錢支持我四處走一走,人生很短,但路很多,如果不多走一走,你怎么知道哪條路更適合你呢?

以上寥寥幾排字即是我十幾年來對未來生涯最希翼的設想,想當浪漫主義和理想主義,我自知沒有李太白“天生我材必有用”的豪邁與才氣,但只有求其上,才能得其中,雖說人生不應太計較得失與結果,但總歸得有個羅盤瞅著那指針的方向才能使勁往前跑啊。

當我們每個人在路上被困難跌得面目全百磨盡了生命的光鮮與尊嚴的時候,卻越來越清楚我們要占領的是哪座堡壘,因為我們已經為它拼搏了太多的歲月,至少已經跌落在從開始到現在最接近的那叢荊棘上,也因為我們已失無可失,只得放手一搏。

而生涯之精卒在“涯”上,腦于生立時就蹦生金庸小說里“仗劍走四方”,“闖蕩江湖”等詞,有著一種單搶策馬,飲霜泣露去懸崖邊找尋夢里那片星空的氣勢,生涯的可幸之處就在于你的夢想在一路風雨的沖刷下,逐漸由充實削減得疫骨嶙峋,但你最終還能實現那么一星半點,或者說你本想我生長在峭壁上千年一生,結著鮮紅景實的戀憂草,你最后也會收獲滿園的紫羅蘭。

人有夢的時候是揉碎一把星星裝進自己的眼睛里,而為夢想奔跑著的時候,則生出了一對會發光的翅膀,所以,只要我們一直在路上,不議哪一條路,不議是否偏離了最初的設想,我們都行走在夢想的道路上,生之涯際,亦是迢迢水路可抵達。

我們最后都將站在山巔上,張開雙臂擁抱整個星空,閉上眼睛,背影與月光化作一體。

夢想的彼岸,就是成就自己。

夕顏之所以盛開在夜空里,是因為與整片星空融在同一片光景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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